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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班之后的日子似乎每天都特别漫长,每节课发呆的时间也越来越长,而小娟子和方冬似乎已经渐渐的适应了冲刺班的生活,偶尔能听到方冬的哥们说他在那个班级的情况,他们俩来我们教室的次数也越来越少,而我的思恋越来越疯狂,想小娟子也会想他。
那天,小娟子来我们寝室找到我,神神秘秘的把我叫出去,偷偷地塞给我一张用练习本折好的纸条,说:
“这是方冬让我递给你的。”我一听是他的,心里其实很开心,但故作平静的跟小娟子说:
“哦,什么东西?”
“我怎么知道,又没看过,你自己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”小娟子拍了拍我的肩膀笑着说道。
“可是我不想看”我说道。
“子墨,你就是这样,算了,管不了你,我明天早上来找你,如果你有纸条传给他的话,我很乐意当你们之间的信使。”说完便走向自己的寝室,我把纸条放进兜里转身走进寝室,梅子问我什么事这么神秘,我随便搪塞了几句便回到自己的床上躺着了,从兜里掏出纸条,很犹豫要不要打开,但最终还是打开了,上面密密麻麻的写满了整张纸,我一字一句的在内心默念,看着看着眼泪就出来了,上面全部都是关于思恋,关于对我的嘘寒问暖,那些平凡的字句都深深戳着我的心,我盖着被子任由着眼泪肆无忌惮的在脸上跑来跑去,在这个世界上,还有那么一个人跟我爸妈一样的关心我,对他的愧疚也涌上心头,想起以前对他的种种,那些被我扔在垃圾篓的早饭,果莎莎,那些被我拖到在地上的课本,那些被我视而不见的关心,那些我丝毫不留面子的大吼,那些被我伤过一次次的自尊心……自己的那份卑微的傲娇伤了他一次又一次,真想狠狠的抽自己几个耳光,我在心里萌发了一种念头,跟他见面,把内心的愧疚跟他说清楚,但又害怕见他,在那边辗转反侧,最终下定决心跟他说清楚,第二天早上洗漱的时候碰到了小娟子,便跟小娟子说:
“你跟他说,我中午在教室里等他。”
小娟子笑了笑说道:“话我一定带到,不过,子墨,这不像你啊!难道……”
没等小娟子说出口,我便朝她脸上掸了掸水说:“别歪想,只是跟他说清楚。八卦。”
一上午心神不宁,想着怎么跟他说,好不容易熬到中午,我还故意支开梅子在教室里等他,等他的那段时间无比煎熬,刚开始在想应该快来了,想着他来了怎么跟他说,跟他说什么,可是差不多半小时都过去了但他还没来,我很生气,想着什么意思,以前不理你你还围着我,现在找你你还不来,那种不被重视有种被羞辱的感觉,心底里暗暗怪自己不应该心软,便愤愤的离开了教室,但是接下来的半天自己都闷闷不乐,想着他为什么不来,他凭什么不来,他居然敢不来。身体好像是跟心情有关的,上晚自习的时候身体开始不舒服了,心情就更糟了,好不容易熬到下晚自习,下了晚自习梅子说:
“子墨,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了,看你下午就不对劲,这两天你好像没怎么吃药。”说完想拉着我一起回寝室,我趴在桌子上跟梅子说:
“你先走吧,我在教室坐会,吃个药就回寝室。”
“你真没事吧?我还是陪你吧!”她不放心的说道:
“真的没事,我呆一会就好了!你不是还有衣服没洗吗,你先去吧,我一会就来了。”我笑了笑。
“对,那我先走了,不然一会又要晚了。”梅子说完就抱着习题走了。
我趴在那看着教室里的人一个个走出去,直到教室里的灯都熄了,人也走完了,想着自己也该走了,我从课桌里拿出自己吃的药,准备吃完药就回寝室,但一排的药瓶摆在面前,心里顿时很烦躁,教室外昏黄的灯光下,我看着倒在瓶盖里的药,心里的忧伤莫名的涌上心头,想着我为什么会这样,心里既害怕又愤怒,害怕自己一辈子都要跟这些药物打交道,愤怒上天为什么待我这样,与其让我活在对生死的恐惧中还不如让我早点死了算了,然后眼泪就刷刷的往下流,自己也不想哭,但就是止不住,突然一声“子墨”,我一抬头看到了他,他走了过来,说:
“对不起,中午被老师叫走了,来教室时候你已经不在教室了。”听他说了这些自己哭的更厉害了,觉得自己很委屈,为什么不来也不说一声,他以为我是在生气,在那里拼命解释,他越是说话我越是哭的厉害,后来他就在那里静静的站着望着我,而后我也停止了哭,看我有所缓和,他说:
“你怎么还在吃药,还没好吗?”听他这么问便瞬间戳中我的泪点,我把桌子上的药往桌子下一扔,药散落一地,
“不用你管,反正大不了死了好了,”我朝他吼道:
他明显很着急,“子墨,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怎么了?”我不理他,我坐着那,他蹲下把药一颗一颗的捡起放在手心,我们谁都不在说话,突然,一束手电光从窗户外照进来,是校警。
“这么晚了还呆在教室干嘛,你们叫什么名字,我要去找你们班主任。”校警凶巴巴的说道:
“我们马上就走了,她身体不舒服,你看看地上的药,我们马上就走了。”他跟校警解释说。
这时我站起身来,把桌子上的药瓶往课桌里一扔往外走,他追了上来。(未完待续)